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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平台2023-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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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教育关键在“育”******

  劳动教育 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培养教育体系的重要构成,具有树德 、增智、强体、育美的综合育人价值。近年来 ,国家和教育部先后出台关于加强劳动教育的系列文件,明确提出要把劳动教育纳入人才培养全过程 。笔者所在的金华职业技术学院针对当下高职劳动教育重视不够、规划不足以及有劳动少教育等问题 ,围绕学生成长 ,以文化为引领、课程为基础、实践为载体,做好“育”的文章 ,有效发挥了劳动教育的育人价值。

  文化引领:

  居高处立 ,打造劳动教育高职品牌

  坚持文化育人理念,利用校园文化互动性强、渗透性深、辐射面广和影响力大 的属性 ,多措并举推进以劳动为主题的校园文化建设,形成“劳动光荣,技能宝贵,创造伟大”的校园新风尚 。

  一 是做优环境文化 。以学生为中心 ,合力构建浸润式劳动教育“场域” 。学校环境建设充分体现职业特点,建立劳动文化长廊,开辟劳动体验馆 ,建设劳动教育基地等 ,为学生营造浓厚的劳动实践氛围 。组织不同形式 的主题教育活动,将劳动教育与工匠精神培育、学徒制建设、思政教育等有机结合,定期开展“劳动文化沙龙”等系列活动 ,实现劳动体悟与价值观内化相融合 。

  二是做实制度文化。科学组织 、规划 、统筹推进劳动教育实施方案 ,形成学校与社会、行业企业联动 的协同育人机制。制定劳动教育基地与工作室建设制度 、劳动教育清单制度,完善劳动教育评价制度等,将劳动素养纳入学生综合素质评价体系。确保教育有方向 、操作有指南 、评价有标准、经费有保障 ,推动劳动教育向更高层次迈进。

  三 是做亮品牌文化。推进以专业文化为核心 的劳动教育品牌建设 。设立“劳动别样美”育人工作室 ,建好“红砖家园”等劳动教育阵地 ,成立“耕读社”等学生社团,培育“劳动文化节”等高职劳动教育品牌 ,打造金职劳动育人“金名片”。

  课程筑基 :

  就实处干 ,构建劳动教育价值体系

  劳动教育有效实施 的基础在课程 ,充分发挥课程建设主战场、课堂教学主渠道作用,劳动必修课与课程劳育同向同行 ,形成全方位 、立体化、针对性的劳动教育价值体系 ,培养学生正面的劳动态度和积极的劳动情感 。

  一是劳动课程校本化 。面向全校学生开设劳动教育必修课,课程紧扣劳动、劳模、工匠精神培育,着眼“价值”说“美丽”、凸显“创造”说“伟大”、聚焦“责任”说“崇高”、围绕“回报”说“光荣”,引导学生树立劳动最美丽 、最伟大、最崇高、最光荣 的价值理性,激发其热爱、崇尚、乐于劳动的内在动力 。同时 ,编写相关教材 ,开发在线课程,打造具有职教特色的劳动教育“一书一课一空间” 。

  二是思政互联一体化 。在思政理论课中强化马克思主义劳动观教育 ,开展“劳动托起中国梦”“劳动创造美好生活”等专题式教学 ,通过案例分析、榜样示范等培养学生辛勤、诚实 、创造性劳动 的意识和精神品质 。推动“以劳育德”的方法路径,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时代新人 ,实现思政教育与劳动教育 的互联互嵌,达成目标互促 、内容耦合、方法互补和功能相契。

  三是学科渗透常态化。结合学科特点,在各专业课程中深入挖掘和融入劳动教育元素和内容 ,引导教师树立“大劳动教育观” ,有意识地将课程目标与劳动育人有机整合,在课程教学中渗透劳动价值观,以强烈的责任感和扎实的专业技能,发展健全学生的劳动技能和品格 。比如,在“果树生产技术”课程中以“绿色生产”“优质栽培”为技术引领 ,传授果树生产知识与技能,培养学生“知农爱农”的职业情怀和“劳力劳心” 的职业素养。

  实践赋能:

  向阔处行 ,彰显劳动教育育人实效

  实践性是劳动教育 的重要特征 。劳动教育要以体力劳动为主 ,让学生亲历劳动过程 ,通过动手实践、出力流汗 ,接受锻炼、磨炼意志,形成良好 的劳动习惯和劳动责任感,培养正确劳动价值观和良好劳动品质 。

  一是强化“专业+”劳动实践 。以专业实践活动为核心,完善实践教学体系,将工匠精神培育融入生产劳动,让学生在专业实习、实训过程中感受劳动的乐趣 ,获得劳动创造价值 的直观感受 。加强校内外实践基地建设,发挥专业优势,探寻多样化的实践平台 ,充分挖掘劳动教育资源 ,满足不同专业 、不同层次学生的劳动实践需求 ,凸显专业特色。比如,校企共建实体化 的智能化精密制造产教园,为机械制造类专业学生提供劳动实践岗位 。

  二 是丰富“生活+”劳作体验 。生活即教育,将劳动教育融入学生 的校园生活 ,从日常着力 、细节入手 ,培养学生良好 的生活劳动习惯。通过制定劳动公约 、劳动任务清单等,让学生自觉参与校舍卫生保洁 、垃圾分类处理 、校园护绿、环境美化等力所能及 的劳动。推行公寓红色网格管理,实施常态化督导检查和考核评比。利用校园景观绿地 ,由专业人员带领学生进行耕地播种、锄草收割等田间劳作,感受春耕秋收 的中华传统文化之趣 。

  三 是拓展“服务+”公益活动 。搭建丰富多样的公益劳动和志愿服务平台 ,不断扩展服务性劳动 的渠道与载体 ,为学生提供到企业 、工厂 、农场等参与社会劳动 的机会和条件 ,在与普通劳动者一起经历劳动过程中增长见识 ,强化社会责任感。把劳动教育融入各类志愿服务活动 ,组建学生志愿服务队 ,运用自身专业技能为老百姓办实事 。开展文明监督岗 、勤工俭学 、校园清扫等公益服务性劳动,引导学生在劳动实践中自我教育、自我管理、自我服务 。

  (作者 :倪淑萍,系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公共基础学院院长)

  《中国教育报》2023年01月10日第7版

交叉融合 、双向互动 :西方史学新趋势之分析******

  作者 :王晴佳(山东大学讲席教授)

  一

  进入21世纪以来 ,西方史学界推陈出新 ,出现了不少新变化,足以证明历史学这一传统学问,正在不断革新和更新 。依笔者管见,这些变化或许可以用本文的正题来略加概括 。“交叉融合”指 的 是新兴史学流派层出不穷 ,但相互之间又没有明显的界限,而是呈现借鉴融合之势 ;“双向互动”指的 是专业史家与读者之间,产生了远比之前更为积极的沟通和交流 。不过为了清晰阐明这两种最新趋势 ,我们或许还得从一个多世纪之前谈起 。

  众所周知 ,历史研究在19世纪下半叶开始走向职业化 ,其标志 是专业历史学会和专业历史刊物 的建立和出版 。一批志同道合的学者 ,以历史教学和研究为业,通过学会活动和专业刊物,相互切磋、交流,以期增进历史知识 的获取和呈现 。史学工作者建立了自己的学术圈 ,历史学亦变成一门独立自主 的学科。19世纪末于 是出现了两本史学方法论 的著作 :德国史家恩斯特·伯伦汉 的《史学方法论》和法国史家朗格诺瓦、瑟诺博司 的《史学原论》,指导历史从业者如何习得和掌握历史研究的方法和本领 。

  也正是在19世纪末 、20世纪初,历史学开始受到其他学科(经济学 、地理学、社会学和心理学等)的挑战和洗礼 ,经历了一个“社会科学化” 的过程 。这一“社会科学化” 的特征主要表现在 ,一些史家不满德国兰克学派所代表 的 、以批判和核实史料为主 的历史书写模式,希望借助社会科学的方法 ,对历史演变 的过程做更为宏观的概括和解释。兰克学派提倡运用档案史料,其研究重心便自然以政治史 、军事史为主 ,而如果希望对整个社会做综合的描述 ,那么档案史料就不敷使用了。20世纪初出现 的历史学“社会科学化”代表了一个国际性的潮流 ,德国有卡尔·兰普雷希特、美国有“新史学”派如詹姆士·鲁滨逊等史家 ,英国有亨利·巴克尔 ,法国则由亨利·贝尔首倡 、而1929年崛起 的年鉴学派集其大成 。这一“社会科学化”的哲学前提是实证主义,其意图是在确证事实的基础上,对历史 的演变做广博的综合解释 。换言之,他们不满足只是核定史料,然后据此直书,就一个重要人物 的某个或几个事件 ,讲述一个故事。年鉴学派自称有三大“敌人” :政治史、事件史和人物史 ,由此可见其突破 、创新 的志向 。

  从后世 的眼光考察 ,正是这一“社会科学化” 的潮流,促使史学界不同流派 的出现,如经济史、文明史、思想史等 。二战之后 ,史学界流派纷呈的态势更为明显。若以美国为例 ,“新史学”所倡导 的思想史在20世纪60年代一枝独秀 ,而大西洋彼岸的英国则由马克思主义史家带领 ,开展了“眼光朝下”的劳工史、社会史 的研究 。到了70年代 ,美国亦掀起了社会史、劳工史研究 的热潮。此时的法国史坛,年鉴学派独霸天下 ,代表人物费南德·布罗代尔以提倡“长时段”名世 ,成功地实践了超越“政治史、事件史和人物史”的目标。布罗代尔的弟子如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甚至提倡不再以个别人物的事迹作为历史书写 的对象 。为了对一个社会做“全体史”的综合分析 ,计量方法得到了青睐 。计量史学在70年代一度大有独领风骚之势。在兰克学派 的大本营德国 ,二战之后也出现了新 的变化 。譬如基于比勒菲尔德大学 的史家竭力赶超欧美同行,从事社会史抑或“历史的社会科学” 的研究。

  饶有趣味 的是,也正 是在历史学大踏步走向社会科学化 的70年代 ,一股与之志向和取径颇为不同 的潜流渐渐涌现,那就是新文化史(有些地方亦称新社会史)和妇女史 的实践 。具言之,20世纪60年代的史家出于描绘和解释社会结构变化的需要,提倡“眼光朝下”,为处于边缘(比如女性)和下层(比如劳工) 的民众发声 ,为其写史,这些尝试 ,并不为一个流派所限 。举例而言 ,北美著名史家娜塔丽·泽蒙·戴维斯的《马丁盖尔归来》,被誉为新文化史的开山之作之一,但就其内容而言 ,又可以归属于妇女史,因为其中 的主角 是盖尔之妻贝特朗。盖尔夫妇和冒名顶替的“盖尔”三人又都属于社会下层,因此将该书视作史家“眼光朝下” 的一个实践 ,亦十分恰当。意大利史家卡洛·金兹堡 的《奶酪与蛆虫》,也是新文化史 的一个范例 ,同时也被称为“微观史”这一流派 的开创之作 。与戴维斯的取径类似,金兹堡从一个磨坊主的言论着手 ,以小见大 ,窥视和描述19世纪欧洲人宇宙观 、世界观的变化,同样展现了“眼光朝下”的视角 。上面已经提到,马克思主义史家首先提倡史家为普罗大众写史,譬如“眼光朝下”这一提法 的首倡者就 是英国 的马克思主义史家爱德华·汤普森 。汤普森 的名作《英国工人阶级 的形成》,无疑探讨 的是一个社会变动、变革的大问题 ,但他描述 的主角不但是处于下层的劳工,而且还从文化的角度分析“阶级意识”的形成。汤普森的著作被视为马克思主义史学之“文化转向” 的代表作品 ,而这一尝试又与新文化史 的关注点有着一定 的可比性。

  以妇女史 的发展来看 ,流派之间 的界限逐渐模糊这一特点表现得更为明显。妇女史研究具有明显 的跨学科特点, 是妇女研究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经常兼涉法律 、政治、社会 、人文、思想等诸方面。1986年,劳工史出身转入妇女史研究 的琼·W·斯科特发表了《社会性别 :一个有用 的历史研究范畴》,又将妇女史扩展到社会性别史 ,进一步促进了妇女史研究与其他流派之间的交流和互动。近年史学界出现的男性史的新研究,便 是其中的一个结果 。

  同时 ,妇女史和性别史研究的开展 ,还推动了家庭史 、身体史 、儿童史和情感史等诸多新流派 的兴起。这些新兴流派都将历史研究关注 的对象,从之前的公领域转向了私领域 ,打破了两者之间的区分和界限 。上述流派亦采用跨学科 的方法,如家庭史 的开展 ,与社会学关系密切 。身体史 、儿童史、情感史乃至最近20年发展起来的“深度史学”和神经史 ,不但采用了诸如心理学、人类学等社会科学,而且还借鉴了神经医学、生物学等自然科学 的研究 。由此缘故,这些流派之间 的界限颇为模糊 ,比如情感史 的研究 ,必然包含身体的层面,因为情感的表达,通常会诉诸肢体动作和语言 。在开展情感史研究的同时 ,也有学者从事相关的感觉史研究 ;后者更与身体史的研究密不可分,几乎就 是其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如果说历史研究方法上的多元化和跨学科,促成了史学流派之间的融合,那么还有一个比较典型 的例子就是环境史、气候史 、动物史、“大历史”和海洋史等一系列探讨人类与自然和其他生物关系 的学派 。从其命名而言,读者便可以清晰地看出它们的研究手段,必然会借鉴自然科学 的方法。同时 ,这些流派之间的相互关系 ,可以说 是亲密无间 、难分彼此 。2022年8月在波兰的波兹南市举办 的第23届国际历史科学大会,其主题发言 的重点是“动物史和人类史的交互演进”,共有四个场次 ,分别 是“动物 的主体性”“人类记录中的动物”“动物 的展现”和“野生和家养动物 的管理” ,后两场都涉及动物在人造和自然环境中 的活动 。而环境史、海洋史和气候史等流派之间,更 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它们与“大历史”的研究初衷相似,希望弱化人类在历史上 的中心地位 ,走向“后人类的史学” 。上述例子充分表明,当今史学界各个流派之间的借鉴和融合 ,已经达到界限不分、畛域不明 的程度了。

  二

  20世纪60年代以来史学界“眼光朝下”的思潮,加上近年来科学技术 的大幅度革新 ,还带来了一个重要的发展趋势 ,那就 是历史知识 的获取和表述,已经出现专业学者和读者之间密切互动 的局面 。如上所述 ,19世纪下半叶历史学走向职业化 ,有力地促进了历史知识的深化和历史研究 的学术性,与此同时也造成历史著作与读者之间产生一条明显的沟壑 。历史学家希望成为人类过去 的代言人 ,但其著作对于普通 的阅读者来说 ,艰深难懂、枯燥无味 。这一现象与18世纪史学大家爱德华·吉本 的《罗马帝国衰亡史》既可以让学者在其书房研读,又能放在仕女的梳妆台上的情形 ,迥然不同了。

  历史学的职业化在今天并无改变,对史学工作者 的考核还出现日益加强之势,但从上世纪下半叶以来 ,专业学者与读者之间 的互动,也出现了彼此积极沟通的趋向。譬如新文化史家 的作品 ,在史学家劳伦斯·斯通眼里 ,就代表了历史学中“叙述 的复兴”,因为其内容 的铺陈颇具可读性 。上面提到 的《马丁盖尔归来》《奶酪与蛆虫》和勒华拉杜里的《蒙塔尤》 ,情节曲折生动 ,很具吸引力 。另一位当代新文化史的名家彼得·伯克,著述不辍 ,文笔清新 ,亦反映了作者注重文字表达、普及知识 的意图。

  这一“双向互动”趋势的出现,并非史学工作者的一己之力或一厢情愿 ,而 是有着双方 的沟通和交流。借助互联网和其他新科技,当下历史知识 的普及和传播 ,已经今非昔比。近年来世界各地出现的记忆研究和公众史热潮 ,便 是显例 。它们都试图在专业史家 的视角之外或之下 ,自下而上地提供有关过去的知识,从原来 的历史知识受众转变为历史知识的参与者。记忆与历史之间一直存在着某种张力:历史学者希图保持记忆 ,不让其遗忘 ,但其保存的方式,又自然和必然带有某种选择性 。法国学者莫里斯·阿布瓦赫在20世纪上半叶提出“集体记忆” 的概念 ,试图将人们对过去 的记忆 ,不再局限于近代历史学提供 的框架中,而其同胞皮埃尔·诺拉在70年代主持 的《记忆之场》 的大型项目,异曲同工,希图从各个方面扩大人们对过去的认知 。自那时开始 ,记忆研究在各国蓬勃兴起,既丰富了人们对过去的认知,也对历史研究产生了积极 的互动和互补作用。

  公众史研究的开展,则 是历史学“双向互动” 的又一个范例 ,已经在国际史学界蔚然成风 。从事和推动公众史研究 的人士同时包括了专业史家和业余历史爱好者或志愿者 ,其研究手段也颇为多样,从文献资料整理到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的保存 ,全面展开 ,充分体现了专业与业余之间的密切交流 。总之,当代西方史学界出现 的这些新变化 ,展现出历史学这一古老学问历久弥新的魅力。

  《光明日报》( 2023年01月09日 1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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